周懂目送马车离去,转过头来,对着步骘兴奋地拱了拱手,说道:“得罪了!
吊起来,诶诶诶,这次不用吊石头了!
本来还担心这次不能过瘾呢!”说完,对着另外几人喊道:“来来来,奏曲儿!你们几个去挖坑!”
步骘惊呆了:“挖坑做什么?”
“这活儿好几年都没干了,都手生了,带你走一遍流程,没事哒!”
“那这挖抗到底是做什么?”
“埋你啊!放心,没事哒!等他们来了就放你走!
这也是对你胡乱说口供的惩罚!”
……
划分两头。
马车上。
老杨在马车上看着后面正在被吊起来的步骘,心中有些不忍,对着一边的张青禾说道:“我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不过分!
阿晋不是说了嘛!
这人有点特殊的爱好!
你越打他,他越觉得你是知己!
若是客气了,他倒是觉得见外了!”
“不会是小晋瞎说吧?”老杨还是感觉有些不妥,透过马车担忧地看着后面。
他其实也没有接待过什么客人,前半辈子都是在逃,后半辈子都是在种地,训练,干活。
接触的陌生人不多。
唯一一次就是校长那年召唤他,他去杀了一些人,杀完就回去种地了。
在他看来,那些人很弱,见了他就说自己是谁谁谁的亲戚,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一路砍瓜切菜一般砍完就回去种地了。
他刚刚来的时候,还到了电报所,他还发了一封电报给杨晋,询问如何接待。
刚刚一切都是按照杨晋的交代行事的。
至于周董,那是二人很熟,他和对方老爹在认识。
小郝的称呼,完全是因为二人在一起挖过渠,算是工友,他比对方年纪大个七八岁而已。
张青禾的声音再次响起:“不会,你看他笑的多开心啊!
这好像叫做什么受虐心理,我之砒霜,彼之蜜糖!
人家这是乐在其中呢!”
老杨放下帘子,鄙视地看了张青禾一眼,说道:“装什么文化人啊!你认识几个字我还不清楚?
回头把你办公室那‘荡妇’两个字去掉吧!影响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