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莫要乱我军心!”
公孙瓒咬着后槽牙顶了回去:“若是你等稍微有点胆子,但凡留得一半郡县衙丁在城内,又怎会被贼人夺了城?!”
“你!”
长史哑口无言,却又不敢拂袖而去——谁知道外面还有没有贼人呢?
只好坐到一旁生闷气。
“城内有多少贼人?之前是何人来攻城?”
公孙瓒忍下怒火问那长史。
“不知……贼人入城时我等已经出城了。”
长史摇头。
“太守别院可有攻城器械?”
公孙瓒又问。
“没有,别院放那等器械,若是失窃,岂不是祸害太守坞堡?”
长史又摇头。
“那城内还有哪些人?府库里可留有城防物资?你们出城时,可曾把军械兵器带出城外?”
公孙瓒又问城里军备情况。
“不知……”
长史依然摇头:“吾等要护太守出城,无心观此微末之事。”
“微末之事?!哈……哈哈……”
公孙瓒怒极生笑,抽出剑来:“好个微末之事!”
说罢,一剑捅进了那长史的脖子。
那长史啥都不知道,公孙瓒没法确定城里是个什么情况。
考虑到邹丹居然连一天都没守住,城内的太行贼说不定数量不少,只得徐徐图之了。
“去十里亭扎营,征用十里亭的人打造长梯……”
公孙瓒考虑了一番,见天色已暗,便引兵退到城西十里亭驻扎,打造器械。
这是必然的选择。
所以段熲会到十里亭去策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