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县城都闹那么大了,镇上路口都封了。我们这是贩毒一样。有事少不了进大牢吃几年牢饭的。行了快去看看。”
刘四擦了擦额头冷汗,小跑出去。
刘福满一看没动静也是收拾了一下。拿着水壶就装入山林去。十几个差役带着张龙赵虎鼻青脸肿被捆的扎扎实实的珊珊而来。
“罗头,只有两车死猪。几头病猪 。没都不见了。”
一个中年精壮汉子,皂角红黑头巾一身青色制服浆洗的干净整洁,手提一把制式大刀不怒自威的说:“估计跑了,把这两祸害押回去,留下几个死猪就地掩埋,活猪跟驴车赶回去。”
又沉思了一下:“等下回去都给我拿艾草热水好好洗洗。别带了一身瘟疫霍霍镇上了。都在家休息三天没事了再处理这事。特别是你王二别去逛窑子。”
王二嚷嚷:“头,我是那么理不清的人吗?”
“嘿嘿嘿”一众皂色黑红布衣差役哈哈大笑。
王二不满的踢了张龙赵虎一脚“走走走,俩个祸害,病猪也敢带镇上来”
远处树丛的刘福满一身湿漉漉的沾满草木邪大气不敢出。等差役走远了才小跑出来望山道小跑而去,“黄田镇是回不去了。希望家里刘四能照顾好了。”
南山阴坡上的麻子瞧着一众差役赶着鼻青脸肿的师弟俩。也是后背直冒冷汗。“王掌柜,这是要闹大呀!坏事了。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等差役走远,脸上抹点泥土赶着一车柴火去镇上。
到了福运酒楼后厨小跑进来。
“麻子,你哪里弄的乌漆麻黑的”
众帮厨也是疑惑问。
“嘿嘿,去乡下给老娘砍了点柴火,师傅呢?”
“刚出去了,好像回家取香料了。”
“好,厨房你们多帮忙。我回家洗漱一下就来。”麻子小跑出去赶着驴车就去了程家。巷口就远远瞧见徘徊的程大厨。
“师傅这这”
程大厨一看这模样的麻子也是知道大事不好了。
小跑过来缓和说:“好了,我知道了。去院子卸了柴火。回去洗漱吧。”
麻子不解一脸疑惑。程大厨也不解释老神在在接过马鞭赶着驴车进了院子。
梅娘瞧麻子一脸泥污赶着一车柴火到家里来也是高兴,当初听爹的嫁麻子也是不错的。多踏实的人。
热情的倒来热水打湿毛巾给他擦了擦,陆明仁也是端来茶水。“麻子叔,喝茶。”
麻子也是笑呵呵的摸了一下脑袋:“谢谢明仁了,改天叔给你炸萝卜丸子吃。”
师徒二人卸了柴火,洗漱出了院子。
“师傅,我远远瞧见张龙赵虎被差役赶着走了。一身的伤。您不担心吗?”
“噢,福满没在一起吗?”程大厨老神在在的脸上终于有了波澜。
“没,就那俩师弟。”
“行了,我知道了,回去吧别操心别问。”
麻子更好奇了:“师傅,可是你跟他们。”
程大厨笑笑:“我跟他们什么关系,那只是厨房的传承一脉。别的没有。再说都是口头的事,没字据文书,没人证。亏点银钱罢了。”
“师傅,那我回去洗漱就去厨房。”
心里七上八下的麻子告别。他眉头紧蹙,眼中满是困惑,嘴唇微微颤抖,似有千言万语却又无从说起,缓缓转身,潸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