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机向武洪表忠心,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其他部队,就连老西军的韩世忠都放出去对金人衔尾追杀,而他郭药师只能驻守汴京周围,打打地鼠。
且北上重镇陈桥又有武洪坐镇把守,说是监督分配军田地契房契,不能让军兵流血流汗又流泪。
可郭药师知道自己真要是信了,就是傻子。
他跟所有分配军田房屋的士兵都不同,他的根不在这里,或者说他已经是个无根之人。
只有做了武洪手中的刀,他才能有价值的生存下去。
否则要么雪藏,要么死亡。
郭药师接连跳槽,肯定是想要更有价值的活着的。
武洪本身就是炊饼郎,大饼自然也是毫不吝啬的一筐又一筐的丢出。
郭药师若是能扛住才怪了。
左右无事,武洪又回了后衙。
多少有点乐不思蜀的意思了。
‘武洪啊武洪,你可不能这么堕落下去,从明日起,必须要自律...’
他一边激励自己,一边入了赵福金的卧房。
冬日里,赵福金的被窝暖烘烘的,抱起来又香又软。
亲一口,香高滑口,滋味甜醇,回甘甜丝丝的。
像极了前世那青涩又短暂的初恋。
赵福金埋着头,往武洪怀里拱了拱,面颊泛着一抹红。
“做梦了?”
武洪有点坏笑的往下一探,却捉到一条硬物,尺寸粗略看来跟他相差无几。
“?”
武洪顿时一愣,这才分开没一会儿,居然就使上了角......
不对!
他捏了捏,感觉出来了差别,伸手钻进被窝一捞,纸质的手感验证了他的猜想。
是一幅画卷。
居然还是宫廷画师的作品。
——宫廷秘事一百零八式。
咝!
武洪顿时如获至宝,细细品味起来。
“这是奴奴的陪嫁...”
赵福金声如蚊蚋,羞涩不堪,几乎要没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