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有什么其他特点吗?”
“此人不但医术高明,关键还是个阉人,深宅大院的娘子们生病了,请他去治疗,就令人倍加安心。”
“咝!确实难得啊!”
王伯龙忍不住惊叹起来:“想要在一个人身上看到这么多特点,还真是不容易。”
很快,哨骑就将人带了过来,越是个玉树临风的翩翩小官人,面白无须,盘着发髻,鬓角簪花,气质雍容且阴柔。
王伯龙看了一眼就很喜欢,甚至还招了招手,将人叫到马下,伸手摸了摸下巴,想要试探有没有胡子茬。
他知道中原人年轻时都会剃须,待年龄稍长,该体现稳重时才会蓄须。
天可怜见,这光溜溜的下巴,居然很柔软嫩滑。
“小的西门庆,拜见金国万户大王。”
西门庆当即挽起兰花指,叉手见礼。
“嗯。”
尽管万户是万户,大王是大王,粘罕都没封王呢。
可王伯龙哪里会跟一个不懂规矩的人计较这些?
他很爽的点点头:“既然会骑马,那就跟着吧。”
哨骑很醒目的给西门庆牵来一匹没有那么暴烈的母马。
西门庆脚下发力,整个人居然轻飘飘地飞身而起,双脚站在马鞍上,接着一个旋身,双腿宛如翻花一般分开,插进了马镫上,牢牢坐稳。
咝!
好俊俏的身手!
王伯龙一时间更是欢喜,他从未如现在这般喜欢南人。
尽管是个男人。
但!不是阉了吗?
王伯龙嘴角微微扬起。
他也是在完颜宗望这件事上,觉得自己该有一个强有力的大夫。
而不是只懂拔箭头和跳萨满的庸医。
好在元城那边尽管封闭了城门,还是有向往大金国的商贾,趁着运送必要物件时将人送了出来。
据说是大名府第一医术高手,如今一见,果然不凡。
“这大名城有什么说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