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还是女婴,立大长公主武瑶为女帝又何妨?
近来朕是打马吊时间多了些,但朕不问政事,这天下的远转不也丝毫无错吗?”
武洪淡淡一笑:“若是失了朕,诸位便不会做事了,那才叫天下贻笑大方,也说明朕有眼无珠。”
“官家言重了。”
宗泽无奈道:“臣领旨谢恩。”
而以朝堂公相、东京留守身份的宗泽一退,其余人便再无底气了。
官家终究是官家,可以劝,可以死谏,却无法真正进行隔绝。
只是,在洪武大明蒸蒸日上之际,无人愿意死谏罢了。
武洪当即策马而行,一面崭新的金吾纛旓迎风而起,三缕点缀了流苏的风尾徐徐抖动。
只需宗泽和张叔夜以及种师道三人在京,武洪便可放一百个心。
唯独留下众多文武,还有易安居士。
没办法,易安居士虽然年龄最长,可似乎比较有好孕体质,太医女官确定其怀孕十五天。
仔细算算,应该是第三夜的事。
那天晚上,大家照例喝了些许米酒,易安居士也是亲自下厨,当然只是做了古董锅。
一条喂了佛豆(蚕豆,宋时传入中国)的草鱼,一斤羊排肥肉,一斤瘦羊腿肉,一块切碎的豆腐,几样青菜。
蘸料其实就是酱油醋,外加芥末,点缀香菜和葱花提味,而武洪用了岭南进贡的海带熬煮汤底,倒是清汤就有了些许味精的味道。
除了没有小米辣之外,武洪还是相当满意的。
而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开始涮青菜解腻之后,易安居士委婉表达了自己的感谢,却又有些愧对官家。
尽管人还是九成新,可终究不是那么回事,所以想要更进一步,将仅有的彻底奉献出来。
被武洪严辞婉拒。
都已经是后宫成员之一了,就没有再搞那些事的必要。
武洪是京东路阳谷县出身,又不是成都府出身。
这让易安居士感动的无以复加,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果然不假,这一夜易安居士柔情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