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燕凉的表情一直都很缺乏,眼眸淡漠得如同一潭死水,好像天生骨头缝里都透露着冷漠。
他看着温辛。
温辛也看着他,乌黑的眼眸清澈潋滟,泪水润湿了她长长的睫毛根部,那仿佛下一秒眼泪就会流出来一般。
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
“晁燕凉……”她的唇肿了,艳红,如同娇嫩的玫瑰花。
泪水在眼眶里面打转,漂亮极了。
晁燕凉的嗓音冰冷,淡淡的说道:“不可能。”
眼睫一颤,温辛低着头,令人看不清表情,没有说话。
神色倏尔更冷,压低了声音,晁燕凉沉沉地重复道:“——不可能。”
那双清冷的眼眸,内敛而深沉,没有任何的喜怒。
可是离近了,温辛听见了他的呼吸是紊乱的,仿佛波澜不惊的海面,即将被潜藏的火山岩浆冲破表面的平静,爆发出炙热而汹涌的烈焰。
他一遍又一遍地否认,这何尝不是另一种掩盖。
温辛似乎笑了一声,只不过声音多少有一点苦涩,“那最好了。”
的确是最好的。
晁燕凉最不该动心,最不该有软肋。
可是看着温辛这副样子,心毫无防备地狠狠一痛。
而与此同时,他的眼前转瞬即逝过一抹情绪。
他总觉得温辛不应该露出这样的表情,他还是更
晁燕凉的表情一直都很缺乏,眼眸淡漠得如同一潭死水,好像天生骨头缝里都透露着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