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私会”二字,法喀一张脸涨的通红,
“皇上,奴才冤枉!奴才根本不知他说的小妾是谁!”
康熙没搭理他,直直地看着阿灵阿。
阿灵阿听到康熙的质问,脑门儿上的热血瞬间凉透,眼珠子滴溜乱转,最终也没想出对策,只得讷讷道,
“没……没有。”
他倒是想杜撰一个目击者,但除了他身边的人,根本没跟其他人对好口供。
皇上都不相信小妾说的话,那他身边人说的话,皇上也未必能信。
阿灵阿有些坐蜡。
他当初就是怕动静闹得太大,叫法喀提前收到了消息,才没敢牵扯进去太多人。
康熙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恼怒至极。
钮祜禄贵妃再怎么说也是他的妃子,阿灵阿敢在她的葬礼上闹事儿,就是在打他的脸。
“也就是说……你没有其他证据?”
阿灵阿抬起头看向康熙,
“皇上,那贱人手里头有奴才兄长的玉佩和墨宝!”
‘啧……怎么有的,你心里不清楚吗?’
康熙轻轻哼笑了一声,
“既如此,朕就叫大理寺去好好查查!”
说完,康熙瞥了一眼神色萎靡的十阿哥,转身出了灵堂。
阿灵阿以为自己的计策奏效,得意洋洋地看了一眼法喀。
法喀怨恨的瞪着阿灵阿。
他行得正坐得端,并不怕阿灵阿诬陷,但他却难以忍受阿灵阿在他姐姐的葬礼上闹事儿。
不管大理寺的调查结果如何,法喀都决定不再忍下去了。
钮祜禄贵妃葬礼上的闹剧,很快便传遍了京城的每一个角落。
钮祜禄家的脸面算是被阿灵阿丢了个干净。
当天下午,阿灵阿一回到家,面对的就是家里族老的指责与谩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