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笑着安抚她,
“不论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无条件的支持,也会尽我所能护住你,不必太担心,日子还长……”
此言一出,瓜尔佳氏紧锁的眉头松了松。
而胤礽心里却在叹息。
他大抵是这世上最没用的男人了吧,连心爱的人都护不住,要让她跟着自己过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
在这操蛋的时代,他身为一个太子,除了康熙指给他的那些侍卫之外,他连一分兵权都没有,穿成老百姓也比当囚徒……
算了,当老百姓也被人欺负。
起码现在的生活水平是这个时代顶尖的。
胤礽带着胤祺,走水路直奔江宁织造。
与两人同行的,还有内务府的副总管。
胤礽直接无视。
曹寅早几天就收到了消息,每日都在码头等候着两人抵达。
他对胤礽全然没有半分好感,可谁让人家是皇帝的亲儿子呢?甭说他是皇上心腹,就算他也是皇上穿一条裤衩子的亲兄弟,跟太子一比,也得靠边儿站。
再说这几年,皇上对他和李煦孙文成的态度莫名,恐怕还在怪罪他们,几年前没有及时察觉到白莲教的痕迹,叫三阿哥遭了这么大的罪。
这回太子要是在他们的地界上出了事,那他也不用活了,直接以死谢罪得了。
曹寅看到那船上挂着的旗帜,眼皮跳了跳,随即快步走到了码头边上,满脸堆笑的等着船靠岸。
“奴才叩见太子殿下。”
胤礽面无表情的叫他起身。
曹寅倒是有心跟他多寒暄几句,但瞧着他脸上表情淡漠,便也歇了这个心思。
回到行宫休整了一个晚上,翌日,胤礽就要求曹寅带着他们去织造局看看。
曹寅自无不可。
织造局的占地面积不小,空阔的院子里头,挂着一匹匹颜色鲜艳的布料,绣工们忙着染色,晒布,纺织,从表面上看去,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胤礽和胤祺将织造局逛了一遍。
曹寅便想催促着两人回去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