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白慢慢的放下反抗的手,任由连钰将自己的外衣拉了下去,
她的手伸到钟白的腰间时,钟白身体立时一个激灵,
“我……我自己来。”
小主,
连钰就这样看着,钟白犹犹豫豫的将外层的衣物,脱得身上只剩两件里衣,
她随手将刚才盖在自己身上的外袍扔给他,
“只留最里层的,剩下的都脱掉。”
钟白面色立时赤红无比,连钰结结巴巴的说道,
“男子汉大丈夫,怎的如此扭捏了?之前落水,也不见你羞赧过。”
钟白想起上次两人钓鱼的趣事,微微一笑,将外衫盖在胸口,才慢慢的动手去解里层的衣服。
火堆烧的噼里啪啦的,连钰看着中间的火堆,小脸被映得通红,
她随意地将晾干的头发抓起来,才发现钟白的头发还湿漉漉的挽着发髻。
趁着钟白愣神的功夫,上手将钟白的发髻打散,全数披散了下来,
钟白摸着湿哒哒的头发,有些无措,
连钰红着脸,将颈间的玉环漏出来,指着说道,
“你来询我,我亦应了,这便是认了这信物。”
钟白无错的脸立刻转向连钰,眸中的喜悦不言而喻,
他胡乱的将头发整理的垂顺一些,英挺俊逸的脸映着温柔的火光,显得他居家又温润。
钟白将屁股一点一点的靠近连钰,脸上烧的通红,不知是烤的还是羞赧的,
“那......那我......那你......那那......”
连钰将屁股往旁边挪了挪,脸亦是红红的,
“只要我不说话‘不’字,你就什么都是我的!”
这话对姑娘家来说,十分大胆了,钟白若是不说点什么,那他这辈子就活该孤独终老。
对钟白来说,这可是心爱的姑娘在向自己伸出结缘的右手,他当然要立刻抓住。
他将连钰随意挑着火堆的手握住,郑重的将自己的荷包放到她掌心,握紧。
“嗯,这些是我的全部,你随时都可以调取。”
连钰眼神愣愣的看着钟白,钟白眉眼尽是羞赧的笑意,他将连钰手中的荷包打开,一一给她介绍,
“这钥匙是我全部私库的钥匙,这是我的牙牌和路引,以前也是我娘给我爹保管的……”
连钰这次真的红透了脸,钟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可以说他是在用实际行动,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连钰了,
让连钰保管他的家私,还有,他的人身。
连钰微侧着头,看着钟白,钟白此时已经淡定下来了,
“瑞…宛…宛儿,我今年二十三岁,除了妹妹,身边没有过女子。
当然,如果非要说有的话,我十年前见到你时,就将你种在心里了,
后来我遇到了你,引为挚友,曾经有一段时间我都觉得自己疯了,以为自己竟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