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整天我考虑了很多,其实少渊已经把底细透给我了,我若是捂着不肯放,倒是伤了咱们之间的情谊,”
连钰双手在桌子上,两手不住地相互磨锉,最终,一句道歉的话才说出口,
“我为我的失礼,给少渊道歉,”
钟白唇角勾起,他双手向前,捂住连钰因为不安而来回摩挲的双手,目光因为沉静而显得更加可靠,
“瑞山肯相信我,我就十分高兴了,
过去这几年,父亲布了不少暗线搜集证据,但是每有收获之时,就会被背后之人耍滑逃走,
其中当然有不少成功的安排,但是核心一些的,却总不能将其拉下,
现在想想,大概父亲和之前的我一样,如瑞山所说,有些迂腐,所以总想用光明正大的方法,将他们赶下来,
但是有的时候用些阴暗点的手段,反而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瑞山手段凌厉,短短两年,就将户部和刑部那些碍眼的人,拉下来一半下来,”
连钰脸色红润,将自己的手从钟白的手中拉出来,站起身看着外面的月亮,若有所思,
好一会儿,她回头看向身后跟过来的钟白,笑道,
“虽然少渊的夸赞当中有些暗指我不择手段的意思,但是我也确实是受之不愧,
毕竟我地位太低,只能想办法促成我的目的,别的都没有资格考虑。”
钟白其实还有一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
“你为何到了京城之后,不曾找过我父亲?他和云将军是旧识,你作为云将军这边的旧人,应该是知道的,”
连钰淡笑着摇了摇头,
“也许少渊不信,但是云大将军从来不会当着小辈的面,说起自己的旧识是谁,
只是告诉我们,京城有他的好朋友,如果我们不好好听话,不认真上课,
他就让京城的友人,派人过来将我们投到宫里的天牢,”
说到这里,连钰“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我们小小年纪,就对云大将军在京城的友人充满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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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从来没有动心思打探过他的真实身份,所以,我们当中没人知道将军京城的友人,到底是谁。”
钟白听此,眼中极是遗憾,
“若是早早知道,说不定今日已经是另一番天地。”
连钰却不以为然,
“若是我们到了京城第一件事就是找钟首辅,说不定少渊的疑心就先将我们的人,干掉一半下去,”
钟白摸摸鼻子,一阵心虚,嘴上却是丝毫不肯承认,
“怎么会,我可是很务实的,初期会去调查瑞山,也只是因为好奇而已,”
连钰抿着嘴看着钟白,最终叹着气摇了摇头,便将钟白往外赶,
“诶,这才几时,好不容易相认,不应该把酒言欢,直到天亮?”
连钰指着外面的天色,严肃的说道,
“明日寅时末就要出去探访,现在已经丑时了,少渊不休息,我还要休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