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一边去!”她烦躁道,
被打,被骂,那人脸色黑得吓人,抬眸的瞬间露出眼底翻涌的戾气来,
酒酿心一惊,躺下来,转身向着墙,不再理他了,
侧腰被搂住,那人从身后贴上来,贴得紧紧的,手臂桎梏着她,手覆上,熟悉的冷松香萦绕,她难受,但肚里的小宝宝倒是开心了,一下下踢着宽大的手心,
才踢两下,那只大手移走了,搭在她胯骨上。
一些不安的情绪在酝酿,她说不出是什么,但凭直觉就知道沈渊不再和涵儿亲近了,
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
为了涵儿也要把话说开啊。
“孩子真的是你的。”她闷声道,“我…我和…”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心跳如鼓。
“我和秦意有过肌肤之亲,但是——”
“唔!”
一声痛呼,那人猛地收手,掐的她胯骨剧痛,
她急道,“只是浅浅的肌肤之亲,没上过床,没有,真的没有!”
“我用自己信命发誓,真的没有,不然天打五雷轰!”
“你给我用过刑,知道我说的不是假话,后来再见他,我已经有孕在身,他更不会动我…”
“所以没有,真的没有,涵儿是你的女儿,真的是你的孩子…”
“你忘了吗,大夫说这孩子刚怀上的时候我遭了罪,就是因为是在马车里的那次怀上的,接着我就被你关进死牢…遭了罪,这才造成胎象不稳的!”
“你信我好吗,真的是你的。”
她一连说了许多真的,也解释了许多,
如此低声下气,生怕那人做什么疯事,把孩子落了,
她懂沈渊,太懂不过,
这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身后人默了一阵,再开口,声音带着浓浓的疲惫,“罢了,只要是女儿就行。”
信与不信,都找不到证据,
他查案十年,第一次想着,算了,就这么糊涂下去吧,不查了,只要是女儿就不查了…
“柳儿。”他唤她,
酒酿只是嗯了声,
那人说,“转过来。”
她不想转,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动,
一转身就对了了他灼热的目光,带着欲念,带着几欲将她吞之入腹的欲望,
她一惊,爬起来就要跑,被他摁回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