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入京后要面临的局面,唐欢略微有一些小小的担忧。

只能叹息于自己地位不够高,小小的县令在那些人的对比之下太弱小了。

京城。

李莲英连夜返回,入宫将消息传到武澜汐耳中。

“你是说,七槐县的百姓们不让他走?”

李莲英终于找到机会哭诉,哀声道:“是呐,陛下,您要为我做主啊,那七槐县的百姓们知道奴才要带唐欢进京,一个个就把奴才当成杀父仇人一般看待,要是我不立即离开,恐怕就走不了了……”

李莲英详细地描述了百姓们对待自己的态度,以及在府衙外看到的一幕幕场景。

哪怕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觉得恐怖。

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如此着急回来,毕竟他这些年也攒下不少私房钱,并且发现七槐县不少可以做的小本生意。

最终时间紧急,导致他没有机会这么做。

“朕知道了。”

武澜汐面上平静。

李莲英有些纳闷,抗旨不尊,这可是极为罕见之事,可看陛下的意思似乎不打算追究?

可他咽不下这口气,于是试探着说道:“陛下,七槐县的百姓们都是刁民,那县令唐欢更是纵容,而且奴才发现,七槐县瞒着朝廷做了很多事情……”

“够了!”

武澜汐冷着脸呵斥一声,李莲英立即惶恐失色,跪在地上。

“七槐县之事你最好烂在心里,若是敢往外说一个字,下场你应该清楚。”

“是!”李莲英跪在地上,将头死死贴在地面。

他不理解,为何陛下会突然大怒,就因为自己提起了七槐县的事情?

而且那分明就是大逆不道之事,可看陛下的意思却是不想让旁人知道。

李莲英不敢再过度揣测,伏在那里瑟瑟发抖。

一直到武澜汐开口示意,李莲英才敢起身离去。

御书房内,武澜汐手指不停敲打桌面。

“百姓们不懂事也就算了,难道你也如此狂妄大胆吗?”

想到七槐县神秘强大的雇佣兵,以及固若金汤的城墙,武澜汐的脸色渐渐冷郁下来。

“难道你已经仗着自己的几分本事,不把朕跟大庆放在眼里了吗?”

无端地产生这种联想之后,武澜汐立即用力甩了甩脑袋,让自己将这种想法抛出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