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邓布利多十分平静的点了点头,他看着走到他身边气喘吁吁站好的珀西“谢谢你,珀西,你做得很好,带我们去看看吧,我已经一百多年没去格兰芬多休息室了,我或许真的会迷路。”
珀西兴高采烈的走到了队伍的最前面,麦格教授悄悄走到邓布利多的身边小声问道“你真的还好吗,阿不思?”
“不能再好了,米勒娃,”邓布利多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他眨了眨眼补充道“虽然大概是几十年里最好的一天。”
但是真的是这样吗?
斯内普看着走在他和阿斯特拉前面的邓布利多,他弯下腰凑到阿斯特拉耳边,极为小声的问道“他的状态真的对吗?”
“不算太好。”阿斯特拉肯定着西弗勒斯的困惑。
她的视线同样看向了那个看上去心情愉悦而不是痛苦难受的老人“他现在是装的,今晚我还得和他聊一聊。”
斯内普抿了抿唇,他皱着眉,神态里写着不满“阿斯特拉,你是想在明天困到冬眠吗?”
周五你熬夜是因为布莱克那只臭狗和卢平那个狼人气的睡不着!周六你熬夜是因为初次公开约会兴奋到睡不着找我聊天!今天你又要在大半夜去安慰邓布利多这个和初恋分手了一百多年的人?
你能不能,注意一下你岌岌可危的睡眠?
“明天占卜课我可以请假,”阿斯特拉用手指轻轻蹭了蹭西弗勒斯的手心“但是我明天上午还有课的黑巫师先生还是不要在今晚熬夜了,我能处理好这一切的。”
斯内普红着耳朵躲开了阿斯特拉的手,他环视了一圈,最后把自己的袖子塞进了阿斯特拉的手里“不,我可以喝药剂。”
我想和你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
“好吧,好吧,我的黑巫师先生,”阿斯特拉笑着应许,她看着拥挤的人群停下了脚步“我明天和你一起去上课。”
作为藏在你衣袖里的小蛇。
“阿斯特拉,”邓布利多喊了一声,他指了指胖夫人的肖像画“能帮我检查一下现场吗?这里真是一团糟。”
“好的,”阿斯特拉看着并不是太想让步的人群,化作了黑烟飞到了胖夫人的肖像画前“稍等一下。”
现在地上是各种各样被撕成许多碎片的画布,划痕确实是属于大型犬的爪痕,她用食指在地面上轻轻沾了一下,那是一撮并不明显的黑色狗毛。
她把耳朵贴在画像上面捂住另一只耳朵静静地聆听着。
“里面没有人,”阿斯特拉的耳朵离开了画像,她的手摸向了格兰芬多休息室的边框“也没有被强行打开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