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寂静了一瞬。
夏日的夜晚有着独属于炎热的气息和虫鸣。
怎么了?
阿斯特拉皱着眉看向了表情复杂的邓布利多,她的嘴角露出了一个略带痛苦的笑“阿不思,在战争时期,仁慈也学会了如何杀人,它们往往比那些真正的敌人更加锋利,我可有着不少的证据。”
西弗勒斯确实告诉过她,应该用尊重、敬畏还有关爱对待生命,他希望她在行使生死权的时候能够更加慎重。
但是那样的观点更适合和平时代。
他们现在说的可是战争的布局。
“我知道了,”邓布利多喝着加了许多糖的柠檬茶,他露出了一个诡异的表情“哦,这真的好甜,西弗勒斯大概是往里面放了半罐子的糖。”
“没办法~我们很少做太甜的甜饮,”阿斯特拉嗅着明显就很高浓度的糖水露出了一个幸灾乐祸的微笑“不过,我们也总得让卢平重新看到一些魔法世界的美好不是吗?对于一个穷困潦倒的成年巫师来说,霍格沃茨永远都是那个甜美的像是梦境的地方,我想您肯定能给卢平做好思想工作,也肯定能做得比我要好。”
因为一些个人原因,她是真的对狼人有些抵触,尤其是一个欺负过西弗勒斯的狼人,总得允许她在公事里夹杂一些无伤大雅的个人情绪吧。
邓布利多眨了眨眼,他明白了阿斯特拉的意思,他也大概猜到了阿斯特拉抵触的原因。
他来做这件事情确实会更合适,莱姆斯的学生时代也一直是他在保驾护航。
不过……
邓布利多转头看了看旁边的阿斯特拉。
她的后背挺直坐姿端正,神态是难得一见的认真与严肃,她的手臂十分对称的放在了桌子上,双手捧着那杯热可可,就像是拿着某种写有复杂计划的军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