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愿全部收了。

做完这些，姜时愿又到其他宫殿逛了逛，便是连后妃用的熏香里，都掺着芙蓉丹。

姜时愿深深吸了口气。

都没救！

而她也做不了什么。

姜时愿折返老皇帝的寝殿，她打算杀了陆明谦。

谁知，陆明谦竟然不在暖阁了。

眼看着就要天亮，到时离开皇宫就没这么方便。

姜时愿很遗憾地出宫。

她去了一处宅子，拿出芙蓉丹。

这东西已经成了上层贵族的心头好。

贵族间形成风气，民间有样学样，都不需要陆明谦做些什么，便会泛滥开来。

可姜时愿能做的事有限。

她还要去西北。

第二天，张贵妃和贤妃同时病了这个消息在朝堂传开。

陆明谦头皮发麻。

他在后宫藏着的芙蓉丹不翼而飞，一粒都不剩，全都凭空消失。

而张贵妃和贤妃的病来得极其突然，太医院所有人都没能找出病症根源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