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方瓷一左一右牵着两个小家伙的手,声音掷地有声,“如果老夫子觉得,孩子受了委屈一味的忍让,才叫通情达理,那我不敢苟同。”
“这件事,我的两个孩子也是受害者,夫子评判有失公允,就是通情达理了?”
老夫子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最后砌成了猪肝一样的颜色。
伸手恶狠狠指着纪方瓷,怒声道:“你知不知道,周砚林打伤的人是谁家的小少爷?”
纪方瓷恍然大悟:“哦,夫子是觉得我们家无权无势,就活该受委屈,活该受欺负?对方家大业大,就能为虎作伥,仗势欺人了!”
纪方瓷这次是彻底的对这个老夫子失望了。
这样思想迂腐,价值观扭曲的老夫子怎么能叫出思想板凳的学生。
纪方瓷蹲下身来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头,又恢复了温柔的声调:“去你们的座位上把书收好,娘亲带你们回家。”
周砚林眨巴了眨巴,还有一些湿润的眼睛:“娘亲,不读书了吗?”
“不读了。”这破学堂不上也罢。
她儿子和女儿说是放在这样的老夫子手下,迟早有一天会被教歪的。
她可不忍心让儿子和女儿受委屈。
周砚林刚才的委屈立即一扫而空,欢呼雀跃着跑了出去,“好耶好耶,可以和娘亲回家了。”
周砚溪紧绷的小脸儿也露出了笑意。
她也不
纪方瓷一左一右牵着两个小家伙的手,声音掷地有声,“如果老夫子觉得,孩子受了委屈一味的忍让,才叫通情达理,那我不敢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