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椿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二度看清关阳林后,她的酒就醒了一半。
她从韩子毅背上跳下来,又伸手把韩子毅的皮带抽了下来。
她拿着皮带正对关阳林,又对韩子毅道:“你站远些”
此时此刻,关阳林仍未从见到龙椿和韩子毅的震惊中清醒。
他怔怔的望着二人,思绪十分滞涩。
这几年他过的不是很好,因为每天要吃的精神药物和营养品太多,他的脑袋和肾脏都已经不太好使了。
这就导致他有时会昏昏沉沉的睡上一天,然后在睡梦里不知不觉的尿一裤子。
眼看着龙椿杀气腾腾的站在自己眼前,他也没怎么意识到危险,只是下意识叫道。
“雎儿?”
韩子毅不知道关阳林为什么这么叫龙椿,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龙椿已经一皮带抽在了关阳林嘴上。
龙椿的手劲儿向来稳当,关阳林不及闪躲,就感觉两个嘴角蓦然裂开,牙和舌头再无知觉。
龙椿抽完这一下之后,就仿佛马戏团表演拉开了序幕,她不常使鞭具,此刻却如有神助。
几十道狠辣的鞭风下去,关阳林已经缩在地上动不了了。
但诡异的是,他那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却仍旧是灵动的。
他睁大了眼睛看着龙椿,一时摇头一时抱头,看起来像是要求饶的样子,却怎么也张不开嘴说话。
闷热夜色之下,龙椿每一皮带都抽的歇斯底里,不多时就汗流浃背。
韩子毅在一旁看着她,见她抽人的动作越来越大,身体也逐渐开始发抖之后,就知道她是上头了。
一个人生气愤怒到极点的时候,肾上腺素就会直冲头顶,击碎理智。
韩子毅见状上前从背后抱住了龙椿,很怕她气个出肠胃痉挛或心律不齐来。
这种愤怒到发抖的情况他也曾经历过,过后那些生不如死的生理疼痛,他实在不愿意让龙椿也尝一遍。
“没事,没事的小椿,他在这里跑不了,我看着他,你回去拿枪,你先停手”
龙椿深吸了几口气,一双眼死死盯着关阳林,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韩子毅看了一眼龙椿额头的青筋。
“枪在小皮箱里,别为他脏了手,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