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了,江月也觉得没趣。
她现在住着的私家庄园太大了。
别墅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仅仅作为住宅、娱乐、以及宴客区。
除此之外还有户外景观绿化,泳池、网球场甚至玻璃花房等基础建设……
将近两千多平,约等于五个篮球场。
大到如果她跟周颂年互相都不找对方,躲开那些可能碰面的的时间点。
比如早餐、晚餐这两个关键时间。
那他们估计能维持连续一整年都见不到对方的面。
大到她半夜偷偷溜出去,周颂年得让人去调查监控,外加让工作人员层层扫荡,开门找人,毕竟江月有时候会躲到类似更衣室的边边角角里。
而更衣室,这栋别墅里有至少八间。
工作人员等闲不跟她搭话,就算她找他们闲聊,态度也是战战兢兢,假笑僵在脸上。
动不动:“您有什么吩咐?”
“好的。”
“我们尽力配合。”
完全把她当成了难搞的大小姐。
江月知道原因。
因为她前段时间为了平板电脑的使用权,对着别人发癫。
而周颂年最近因为她,也发了次癫,虽然发癫发的很含蓄,只当场批评了管家,但在场人多少也有些怵他那异常难看的脸色。
再加上别墅内管理日益森严……
几件事交叠,导致现在江月在他们眼里就是癫原体。
不敢随意接近,但要小心伺候。
江月也没有一定要为难工作人员、要求他们在她面前曲意奉承讨好的习惯。
她觉得看着不舒服。
“您还需要些什么吗?”
工作人员由于她坐在餐桌前呆坐太久,不得不到她面前,询问她的意见。
江月只摆了摆手,浅笑:“不用了,谢谢。”
她一定不知道,在其他人看来,江月这个时候跟周颂年很相似。
不是相貌的相似,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或者说气质。
礼貌中带着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