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她就是这么肤浅,就是喜欢周颂年这个类型的斯文败类金丝眼镜男老东西贱男人死装货。
所以她总是听他的话,也不觉得被包办一切有什么不舒服。
她其实就是吃这一套的。
周颂年的阳谋阴谋在她这里总是得逞,因为他教给她的东西确实让她规避了大部分伤害。
以至于如今能伤害到她的玩意只剩下他。
周颂年怔愣住了,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江月打断了他的话。
“周颂年,你别跟我说你以前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都是言不由衷。”
江月冷笑着说:“你当年对宋墨挽好过,现在却对她这么无情,直接下达死亡威胁,而我呢?我由始至终不如她,我有自知之明,你以后有了新欢,你会怎么对我?”
周颂年那张平静的面具总算碎裂。
他看上去很急切,以至于冷淡俊逸的面容稍显扭曲:“月月,我不会出轨,我也不会……”
周颂年顿住了,在江月眼里,他神情稍显悲哀,像难以抗拒地认命:“我不会离开你。”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我就是你出轨的罪证,你在我眼里就是个道德败坏的男人。”
江月嗤笑一声:“而且不是你离开我,是我要离开你,我不要你了,你滚吧。”
她觉得她不能总骂周颂年是个狗男人。
狗是多么好的小动物,它们身上总是有着人身上稀缺的品质。
——忠诚。
一如既往的忠诚。
周颂年他其实仅仅只是一个男人而已。
抛弃他身上的其他光环,精致俊俏的脸,富裕的钱财,高大上的背景,以及什么智慧心胸等等等等外界以及教育赋予的种种因素。
他仅仅只是一个男人而已。
一个很普通的男人。
而且现在还是个很偏执的男人,因为他又抬手去抚摸她的脸:“月月,不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