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师还没有到。
季宇宁就先跟李季聊起天来。
聊着聊着,他说到了李老师的身体上。说到心脏病要注意药物冲突的问题,他说这些知识是来自他母亲,还有他岳母,那两个方医生的教诲。
他说了一个药酒非酒的概念。
不过他感觉对面的李老师把这个概念,和历史上那个白马非马的文字概念想到一块儿去了。诗人的思维,和科学家的思维方式,还就是不一样。
对于药酒,李老师他说他以前喝过各种各样的药酒,并没有特别在意。
季宇宁也只能说到这儿了。
过了没一会儿,叶老来了。
他是头一次见到叶老。感觉这位65岁的老人精神非常的健旺,步履也是非常的矫健。
叶老倒是对他闻名久矣。看见他非常的热情。
叶老曾经是辅仁大学的教授,而五十年代初辅仁大学的西语系并入了京城大学,算起来,叶老也算是他的老师辈儿的。
所以季宇宁见到叶老,是执弟子礼的。
这一老一少很快就熟络起来。
说起这次欧洲之行,季宇宁这才知道,中法之间的华夏民航航班是一周一趟,所以他们这次很难来回都坐民航的飞机,只能是单程坐国内的民航。
很快两人就确定,去程乘坐民航飞机从京城经卡拉奇飞巴黎,在巴黎机场转机飞伦敦。
回程从英国伦敦直飞香江,选择英国的航空公司。再从香江乘民航飞机,经羊城回京城。
另外这次去程经停法国巴黎,他们并没有办理法国的入境签注,所以只能在巴黎的机场等候转机,并不能出机场一步。
在伦敦和香江,叶老也要看望一些老朋友。这倒是和季宇宁不谋而合。
行程确定后,也立即向全国作协的领导,啊,也就是主持日常工作的李季李老师做了汇报。这就没什么问题了。
接下来,就是办出国手续,订制出国服装,订机票,联系当地住宿等等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