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你把你自己比喻成省主的儿子,把我比喻成人家儿媳。”
“我估计啊,省主刚才心里就在想,他要是有你这样的儿子,估计得气死。”
阿沫越说越忍不住的笑。
阿尘却噜噜嘴,说:“我要是有他这重地位的阿爹,我还不畏手畏脚的啊!”
所谓的畏手畏脚,慕阿尘指的当然是十五年这个期限的前后了,因为那个时候是省主最关键的两年。
阿尘虽然给阿沫提过,但却没有说省主就是未来的大夏国府第一人。
只是让阿沫在省主面前管着他慕阿尘一点。
阿沫虽然不知道阿尘为什么要叮嘱她这件事,但也没详细问。
在省主的身份上,阿尘提醒就够了,阿沫懂。
很快--
二十分钟后,两辆大越野终于在黑夜中来到了榕绛县北郊口某空旷地。
这里,是私人砖窑厂,那被劫的一车果子,就被那些匪徒放在这里。
此刻,青苗支系的百名苗郎已经等候在了这里。
他们一人双战马,手中皆举着火把,背着火枪。
慕阿尘刚下车,阿沫马上就把绒面披风给他披好。
不仅如此,阿沫还给阿尘把披风的衣领系好,这样在寒风中稍微好点。
毕竟阿尘的身子还没恢复,阿沫不想让阿尘再受凉。
这一幕,落在青苗百名火枪队领头人的杨阿泽眼中,他的神情在变,但却不敢有半点的不爽。
杨阿泽在圣女阿沫未婚之时,可以想。
但圣女现如今已婚,他便不能再有丝毫的其他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