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沫上前,重新给阿尘固定手臂骨裂位置,还说:“你现在把这个姓钱的打了,他不会就此罢休的。”
“他污蔑我,我不打他我打谁!”
污蔑?
“再说,真有人为了这事找来!那就不是我打的了!找上我同样也是污蔑!”
闻言,阿沫展颜一笑。
“就知道你能说,不过倒也没什么问题,明天律师团就到了,这件事他们会处理,我们等结果就是了。”
之后,阿尘和阿沫洗漱就准备休息了。
只是刚上床,阿尘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但阿尘没接,是阿沫接的。
今日之事,市里来电话,再正常不过了。
此刻的市里,有几人正头大着呢,毕竟这几天的几件大事,基本上都跟苗家有关。
可偏偏苗家每次都是受害的一方。
路霸的事刚过没几天,今天又发生榕绛路-警收走了慕阿尘的车,然后--
车没了。
难怪慕阿尘会生气打了那姓钱的一顿。
市里亲切与阿沫交谈着,约莫十分钟后,阿沫这才说:“既然您都这么说了,我会摁住阿尘先忍忍的,不让大家为难,但这事,得给我们一个说法才行。”
“对了,毁掉的两台车的行驶证上并不是阿尘的名字,而是林城糖糖资本的。”
“所以我们已经通知了公司那边,就看他们怎么处理了。”
电话那头听到这话,马上就意识到这件事随时都有可能升级到林城方面。
因为糖糖资本有一个不弱的法务部门,一旦法务介入,性质就变了。
关键是这种变化,是一个未知的结果。
并且又一次跟慕阿尘没有关系。
车不是人家开的,车也不在人家名下。
出了事,当然是开车的人与车主方的糖糖资本来处理了。
可问题是,这两台大越野,谁都知道是慕阿尘在开。
无形中,又含着另外一层深意在里面。
那就是有人要搞慕阿尘。
现如今,市里只想安抚苗家,如果又搞出什么乱子来--
毕竟他们都听说,林城那边最近似乎会有大动作!
而黔东这边现在还是电话那头的这位在管。
所以他在与阿沫聊过之后,了解了情况这才挂断电话。
不过在切断通话之前,又一次问到慕阿尘的身体情况。
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