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沈弗忧要被他气死,“我现在是嫂嫂,不是你弟弟!”
沈弗寒指点道:“你嫂嫂她只会喊侯爷。”
沈弗忧深吸一口气,问:“现在到底是谁指点谁?大哥,你到底想不想和我嫂嫂好好的?”
“……嗯。”
“那就听我的,”沈弗忧当机立断,“现在立刻马上回答我的话。”
沈弗寒嘴唇翕动了几下,却说不出口。
他面对温嘉月时都不太好意思说,面对沈弗忧,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天啊!”沈弗忧绝望地瘫倒在圈椅上,“闷葫芦成精了!”
沈弗寒辩解道:“你又不是她。”
“就算我嫂嫂站在这里,你不还是说不出口?”沈弗忧翻了个白眼,“不然也不需要我来教了。”
沈弗寒沉默下来,道:“你再想想办法。”
过了片刻,沈弗忧重振旗鼓,开始一字一句地教他。
“大哥,你跟我学,重要。”
这种方式,沈弗寒比较可以接受,于是重复道:“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