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又没事干,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九峘山上的那些事情全部都交给元桐了。”
晏扬听到这里看着提着自己的景曜不解的问。
“元桐?是那个师兄?”
景曜轻轻仰头。
“九峘山二师兄,元桐。”
说完这些他看着晏扬。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元桐就是不愿意说自己的名字,更何况名字有禁忌的是九峘山大师兄,他这个卦师,也不知道名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早些年他去外面忽悠人算黑卦的时候也没遮掩啊!”
晏扬看着感慨的景曜。
听他这样说,他看着身边的景曜。
“大概就是因为早些年在外面算黑卦算的比较多,得罪的人也比较多,所以才隐姓埋名起来。”
晏扬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是身边的几人听的清清楚楚。
白和转头看向了晏扬。
“别说还真的有可能,现在的元桐能不下山就不下山,而且算过黑卦之后他专门去学了一下易容术,从那之后他每次下山都会易容。”
九峘山大师兄听他们这样说也恍惚了一下。
但是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是这个情况。
但是元桐的卦术……
九峘山大师兄想到这里清了清嗓子。
“我先去起一卦。”
他说完之后便回到了月泽上的小木屋里面。
从非白跟白和抱着剑走到了晏扬的身边。
“小师弟啊!”
“怎么了丛师兄?”
“你就让他一直住在你的树上?”
晏扬眯着眼睛看着月泽的方向。
虽然聂才哲跟盛乾没有跟他说过关于九峘山大师兄的情况,但是这么长时间了,他也猜到了一些东西。
“反正这月泽上的小木屋闲着也是闲着,有九峘山大师兄在,还能帮忙看着点后院的那些灵植。”
晏扬无所谓的说道。
“不对啊!小师弟。”
白和摸着下巴看着月泽忽闪忽暗的光芒。
“怎么了五师兄?”
“九峘山大师兄也没交住宿费!不行!下次得让他吐吐血。”
晏扬听白和一本正经的这样说陷入了沉思。
“九峘山上的人很富,包括百晓,在宗门外面也是一卦难求。”
景曜适时的跟晏扬说了这样一句话。
晏扬的眼睛瞬间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