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通州的庄……庄什么来着?
算了。
然后陇西……嘶——
先皇倒吸一口凉气。
然后凉气把她呛着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陇西……沈克他儿子……沈……咳咳咳咳咳咳咳……”
施芜又翻了一个白眼,拍拍她的后背给她顺气。
“我就应该把周觅给你留下来,现在也好过累着我自己。”
江上舟勾嘴一笑:“她要是留下来了,我可能就要后悔了。”
“你后悔什么,这些事情有你没你都一样,京华几年的时候来着?”施芜手在额头搭了搭。
“哦,京华八年之后,一切不都是尘埃落定的事情?要周觅真留下来了,看见你嚯嚯了谁,她能比冉固先捶你。”
施芜叹了一口气:“你是怀着这样的心情,算准了是我留下来,是吗?”
“可就算冉固他不管,我们走了之后,我哥,谢晋,还有那一群群,周合的位子坐的稳吗?”
江上舟也学着她叹气:“坐不稳啊……坐不稳,那你家玉不就能坐上来了?”
“你要让他谋朝篡位吗?”
“他不会。”
江上舟看着有些不解的施芜,自信一笑:
“生意上的事情没人比得过你,可这些事上,没人比得过你们玉。”
“改朝换代是一个很不容易的事情,我花了二十多年,都没完全消掉有些人骨子里的奴性,冉玉他也看见了这一点,所以在刚才,他拿走了镇北军的虎符。”
江上舟接着笑:“科举肯定是要停的,那停了之后呢?二十多年,有多少学子为了科举准备了多少?我们都说不清。”
“所以……”施芜若有所思。
“所以,这些学子在停了科举之后要何去何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