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永瑞立即噤声,不敢言语。虞广兴思忖片刻:“这件事,要告知陛下。陛下对靖阳王恩宠有加,得知靖阳王落入敌手之时,伤心欲绝。现在,我们把这个消息告诉他,相信陛下心情会好一些!”
果不其然,得知靖阳王“健在”的消息后,慕凌川的脸上露出许久未见的笑容,不过随即变得黯淡。慕凌川望着虞广兴,缓缓说道:“国公啊,是朕连累了他们……”
虞广兴闻言,慌忙下跪:“陛下,千万不能这么说。我们都是陛下的臣子,总有千般不是,那也是臣子的错。都是臣等办事不力,累的陛下忧心如焚!”
“这样也好,起码辰儿跟曦儿他们性命无虞!国公,你们一家也无须担心,朕肯定能将忽列人赶尽杀绝,迎回靖阳王!”慕凌川沉声说道。
“臣叩谢陛下天恩!”虞广兴跪地叩拜。
当晚,看过虞广兴带来的那封慕逸辰的书信后,太子慕逸成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欣喜,而是一脸严肃地说道:“父皇,这的确是堂兄的亲笔信,看来,堂兄他们现在是安全的!”
慕凌川看着慕逸成,疑惑地说道:“怎么,你看起来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慕逸成迟疑着说道:“父皇,有些话,儿臣怕说出来,惹得父皇不开心。”
“唉,你我父子,有什么可忌讳的,但说无妨!”
“是,父皇!”慕逸成缓缓说道:“父皇,按堂兄的说法,他们现在被忽列人软禁起来,他的亲笔书信怎么能辗转传送到京城的?”
“哦,这一点,虞国公解释过了。是你堂兄贿赂了一名打过交道的简缅商人,那名商人通过徽阳郡泾川佳酿的代理商,由他秘密遣人辗转送过来的。”
“哦,原来如此!”慕逸成若有所思:“如此看来,堂兄或许真的被囚禁起来了,信鸽都不能用了!”
“嗯?”慕凌川狐疑道:“或许?难道还有其他的说法?”
“父皇,儿臣的手下最近探查到一些关于堂兄的流言蜚语,儿臣怕父皇听了伤心,所以一直不敢禀告!”慕逸成皱着眉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