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迫着自己高高挂起,辗转反侧的平息了好久,才堪堪稳住心神。
可心口那抹炙热的烫,似乎挥散不去,隐隐约约的灼烧着他。
烦!
翌日,傅景言照例醒在了清晨。
睡眠不足的他,懒懒的不想动。可多年养成的晨练习惯,舒醒着他浑身的细胞。
终是打着哈欠起了床。
换好衣服,路过客房时,却鬼使神差般推门而入。
女人呼吸清浅安静的睡着。
他没去开灯,手却不受控的摸上了额头。
凉的,想来烧是退了下去。
人没事能交差就好,他没再逗留,转身打算出去。
“水……”
一声微弱的声音传来。
傅景言扭头,女人原本侧卧的身体,翻转过来。又一声细细的呢喃,“水……”
怕是走不成了,他无奈的靠近过去,伸手打开了床头灯。
女人头发微湿,脸色皓白,唇角干枯的起了皮,想来是出了场大汗。
虚弱的躺在那里,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傅景言终是没能忍心的离开,倒过一杯水,轻轻扶起她,灌入口中。
之后,下楼敲响了陈妈的门。
陈妈远远看着已经出门的背影,摇头轻叹,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多好的机会啊,怎么就不知道把握?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愁人啊!
又看回床上的女孩,怜惜心大起。刚刚给她擦洗时,那一身没有消退的痕迹历历在目。
作为过来人的陈妈,当即明白是怎么回事。她想当然的认为是拜她家少爷所赐。
都已然如此亲密过,又为何要表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这般。
现在的年轻人,她是真的没搞懂。
给女孩换好衣服,又重新换了床被子,拿着换下的衣服出了门。
她打算先去熬点粥,再洗了女孩的衣服。
忙忙碌碌的陈妈,当然也就没有注意到回来的傅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