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点点头:“原是家中长辈支持,老夫替奉州百姓谢谢姑娘了。”。
这句谢谢柳锦棠受之有愧,有些不自在的一笑,然后起身指着那满院的药材:“今日恐要变天,我想把这些药材全部搬走,不知老先生可同意。”
东西本就是柳锦棠的,杨老哪有什么不愿意的,东西摆在他院子里还碍他的事。
“这些东西是姑娘的,姑娘是拿走还是做别的,自是由姑娘定夺,只是我这店中都是药童与些患者,恐是无法帮到姑娘什么。”
“不用,老先生能帮我收购药材我已是感激不尽,岂能在劳烦您老,我先回家一趟,晚一些会有人过来搬这些药材。”
“还有一件事我想麻烦老先生。”
柳锦棠表情微微严肃。
杨老见她认真便也是收敛了笑意:“姑娘请说。”
“我购买药材一事,我希望老先生替我保密,都说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我并不希望自己太过惹眼。”
这不是什么过分要求,杨老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一口应下保证不会说出去。
柳锦棠笑着致谢,然后起身道别,带着春文出了福顺堂。
一出福顺堂,柳锦棠便让春文去找辆马车来。
去鹊华楼,不能坐沈家的马车,车夫是沈家的人,知晓了她的行踪,保不齐日后出事,惹来麻烦。
春文动作利索,很快就找了一辆简朴的马车来。
今日的鹊华楼一如往常的热闹,还没下马车,柳锦棠就瞧见了熟悉的面孔。
颜昭。
真是冤家路窄啊。
思索一下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柳锦棠决定避让一下。
柳锦棠叫马车行至一边,一直等颜照进了楼中,算着时辰对方应该已经上楼后,柳锦棠才下马车,往鹊华楼走。
刚要进门,却被拦住:“请问姑娘可有门帖。”
“门帖?什么门帖?”
上一次与沈淮旭前来并没有见其掏什么门帖,所以柳锦棠并不知晓这门帖是何物。
见柳锦棠不仅没有门帖,并且不知晓门帖是什么物件,小厮当即就下了逐客令:“实在不好意思,没有门帖无法入内。”
“你能说一说门帖长什么模样吗?”柳锦棠伸手去掏袖中令牌,因为她突然想起当初杨老给过她一个木质的令牌,后来沈淮旭又给她一个银质的令牌。
这二者有共通之处,想来就是这所谓门帖了。
令牌还没掏出来,身后突然来了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