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吧,你们,”任洪涛气坏了,大声反驳道,“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顾衽兄偷拿了银子?”
“我就是证据,是我亲眼所见,”冯亮得意地说道,“不但我亲眼所见,秦成也看到了。”
“秦成,你说是不是?”冯亮的声音怎么听,都是带着些许威胁。
“我,我的确是亲眼看到了。”秦成低着头,唯唯诺诺地说道。
秦成,今年十五岁,蓝山村人,家中独子,和寡母相依为命。
他和赵江河、冯亮住在同一个寝室。
紫大山给紫大郎使了个眼色,紫大郎就加快了脚步,小跑着往院子里去。
紫四郎和小一二三早就飞跑着进了院子。
院子里,十几个人分成了两派。
一派就是紫五郎这边,连带着紫五郎,竟然才只有四个人。
而另一派则是十多个人。
没有中立者。
“赵江河,谁对谁错,自有官府定论,再者说了,我是交了束修的,你又不是夫子,有什么权利赶我走?”紫五郎大怒道。
“你不是说我是‘上门女婿’的吗?就凭我是‘上门女婿’,”赵江河气势嚣张地说道,“紫顾衽,你能奈我何?”
不是功课好吗?
不是夫子
“闭嘴吧,你们,”任洪涛气坏了,大声反驳道,“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顾衽兄偷拿了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