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后面来的明星，都只能算是是二线，但是有了前面的基础，直播的效果也出奇的好，快步已经成了国货品牌的标杆，创造出了线上销售的奇迹。

余末很高兴，准备庆祝一番，问:“肖总，今天最后一场直播了，今晚的庆功会，一起去吧！”

肖之远摇了摇头:“不了，我还有事。”

“是溜狗吗？”

“不是。”肖之远解释，“我有事，下午就要走，两三天后再回来。”

如果对方没有主动说，那就是不想说，余末自然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那小狗不是没管了？好可怜啊！”

肖之远想说会拜托员工。

但是余末已经抱起了小狗开口:“这样吧，就把贝贝放我那里养几天吧，等你回来了，再还给你。”

肖之远看到正在怀里蹭来蹭去的小狗狗。

“行，它显然更喜欢你呢。”

余末噗嗤一声笑了:“那就说定了。”

带着小狗回去的路上，突然看到了车上慈善宴会的请帖，这才想起来…

立马给何忆南打去了电话:“对不起啊，这阵子太忙了，忘记去你举办的慈善晚会了。”

“没事，这又不是强制的。”

“你举办的慈善晚会，我怎么也该捧场，我人虽然没有，但是钱一定会到，到时候以公司名义捐过去。”

“谢谢。”

余末都不记得上一次跟他打电话是什么时候了，这会儿，竟然觉得没话说了。

“那就说到这里吧，拜拜。”

“拜拜。”何忆南也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余末居然没有觉得失落，在一个红灯路口等下，伸手摸了摸小狗，只觉得心满意足。

这一边，肖之远坐在临北一中的门口，看着对面的小菜摊，怔怔地出神。

摊主早就换人了，换成了一个热情周到的大神，笑起来满面春风的。

跟从前在这里摆摊的，自己那性格老实懦弱的妈截然不同。

生活就是一场苦难，高中时期，那个消失了很多年的，称之为爸突然回来了，不仅带回来了一身负债，还有日复一日的酗酒家暴。

他多次跟那个男人对打，想要带着妈离开，但是妈就是不愿意…

直到前几年，那个男人终于醉死了，加上自己的直播事业有了点起色，还以为终于能过上好日子，结果操劳过度的妈，感染了肺炎病毒后，一病不起，没能挺过来。

不知道定了多久，耳边突然响起:“之远？肖之远？”

他回过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可是又是那么陌生。

黄明珠。

说起来，算是他的初恋，高一的时候，短暂的在一起过。

爱过吗？不算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