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死者又为什么会在死前,和异性发生亲密关系?
如果说死者可以接受异性性行为,那她为什么不干脆找一个异性结婚,还非要和一个不婚主义者搞到一起,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你说的这一点,恰巧就是问题的所在。”,林牧打断白淼的话说道“我刚才已经让方蕊蕊查过了,死者确实有一个同性恋人,两人已经交往了多年。
而且死者的这个同性恋人,目前在老家,根本就没有回凌海,所以死者的死亡,应该与她无关。
那么,这个和死者发生过性行为的男人,就非常的可疑。”
听了林牧的分析,白淼也顺着他的思路说道“头儿,我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死者家的门窗完整,并没有被破坏过是吧?
那么有没有可能,和死者发生过性关系的人,是有死者家钥匙的人呢?”
听白淼这么说,林牧看着他反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和死者发生过性关系的人,是她名义上的老公钱浩南?”
“这只是我的一个推断”,白淼解释道“虽然死者的老公是一个不婚主义者,但是不婚主义的人,并不代表他没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有没有可能,是死者的老公,对死者见色起意,和她发生了性关系。
然后死者的老公,又害怕死者会和他闹起来,于是便把死者推下了楼。”
听了白淼的推断,林牧皱眉沉思了一下说道“刚才我和钱浩南谈话的时候,他确实和我说,自己昨天晚上并没有在上班,而是在单位休息。
但是钱浩南并不能为自己提供人证,证明他昨天晚上,确实在单位里休息。
而且你的推断也有一定的道理,正好钱浩南现在也在咱们市局录笔录。
那么咱们就去取一份,钱浩南的DNA样本,和死者体内的DNA进行比对吧。”
听林牧这么说,白淼立刻转身回到解剖室,拎起自己的法医箱,便和林牧一起出了门。
二人来到接待室时,方蕊蕊和贺鹏,也正好给钱浩南做完了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