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成连胜,到现在为止,你难道还想说唐凤仪的失踪,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听了林牧的话后,成连胜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这次他终于有些扛不住了,微微抬起头,眼神闪烁的看着林牧,用极小的音量说道“我确实是认识唐凤仪,也确实是去Z省出差过。
但是警察同志,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巧合。
我和顾育德当年之所以要提前退房,是因为公司有急事,找我们两个人回去。
而我们俩之所以一起辞职,也是因为公司给我们换了工作岗位。
新的工作岗位,我们两个人根本接受不了,所以便辞职了。
至于顾育德为什么要远走他乡,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因为辞职之后,我们两个人便断了联系。
至于唐凤仪的死,我也是直到今天,才听你说了这件事。
至于其他的,我就真的不清楚了。
警察同志,你总不能说,因为我前后去Z省出过差,又恰好住在唐凤仪工作的酒店,就认定了我是杀害唐凤仪的凶手吧?”
听了成连胜的回答,林牧扬了扬嘴角说道“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我之前查过你的资料,你这五年间,好像并没有换过车吧?
我们市局痕检科的同事,已经去对你的车进行系统勘察了。
咱们不妨耐性子,在这里等一下,看看我的同事们,能不能从你的车里,找出你想要的证据。”
说完这句话,林牧也不再开口,讯问室内,顿时安静的落针可闻。
只有墙上的钟表,发出秒针转动的滴答声。
可是此时的安静,对于成连胜来说却是无形的压力。
在这个早春的季节里,成连胜却是满头大汗,脸也涨的通红。
林牧不动声色的。已经把成连胜每个微小的动作,全部都看进了眼里。
成连胜几次抬起头,想说些什么,可是最终都咽了回去。
但是从成连胜越来越频的擦汗动作中,林牧知道,他的心理防线正在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