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好，你们安排司机了吗？”

对方摇头：“没有，您可以自己开。车队可以跟随。”

张凡笑得更愉快：“行，那我自己开。”

林晓雪兴奋：“那我要坐副驾！”

死神则干脆地钻到后排。

车子驶出张家大院，最终停在一家不起眼的茶楼门口。

林晓雪好奇：“老大，你带我来喝茶？”

张凡神色平淡：“喝啥茶？我来见个老战友。”

林晓雪撇撇嘴：“你也当过兵吗？”

张凡翻了个白眼：“我没当过，但我爷爷当过。”

“我小时候跟他老战友的后代一起学过一段时间武器使用，对方后来退役去搞安保公司，跟我还有联系。”

林晓雪猛点头：“明白了，老大是想让人家帮忙运军火？”

张凡咧嘴：“聪明。”

“我就喜欢跟你搭伙，能猜到我想干啥。”

林晓雪洋洋得意：“那是也得看我愿不愿搭理你。”

张凡懒得理她，直接进茶楼。

死神默默跟在后面，神情戒备。

三人上了二楼，一个包厢门口站着两个身材魁梧的大汉。

张凡走上前，对其中一个大汉咧嘴：“我找你们老板。”

“他还记得我吧？”

大汉皱眉盯了他三秒，然后恍然，赶忙嚷嚷：“张少爷？”

“您请进！”

“老板在里面等您。”

张凡摆摆手：“行，我自己进去就好。”

一个身着便装的中年男子坐在桌边，面前铺开一张A4纸。

张凡大喇喇地在他对面坐下：“楚文，你又在搞毛笔字？”

“我记得你喜欢钢笔。”

对方抬头。

他上下瞄了张凡一眼，然后笑道：“哟，可算等到你了。”

张凡耸肩：“不是说好让我回来后就在这儿碰头吗？”

“我来了，你别叽歪。”

楚文合上纸张，笑了笑：“怎么，看你气色不错，还带了两位高手来撑场？”

张凡抬抬下巴：“一个是我贴身保镖死神，一个是我暴力保镖林晓雪。”

“别小看他们，打你十个没问题。”

林晓雪咧嘴：“老板好。”

她把“老板”两个字喊得很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