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建立起信任之后,所做之事才能伤到人不是吗?”凌言叙嘴角笑意轻敛,眼底一片森冷寒意。
赵九笙淡淡道:“二皇子多想了,昨日给二皇子把脉,二皇子体内不仅有寒毒,还有阴寒内功,若是立刻施针放血治疗寒毒,对二皇子身子并无益处。”
凌言叙微微眯眼,更加确信了她会武功一事。
“正常治疗后,内功也会消退吗?”
赵九笙想了想,这件事对男人有影响,凌言叙瞧着也是清心寡欲,似乎他并不看重。
凌言叙语带不耐,“不能说?”
赵九笙摇头,“二皇子本就中了寒毒,又修习阴寒内功,自是伤身。”
“每次发作时,身体如坠冰窖般痛苦难言,另一方面,于子嗣也很艰难,于男欢女爱也毫无兴趣。”
她说的还算委婉,其实换言之就是这毒跟内功损身,还使男子不举,这话她也换了个隐晦的说法,凌言叙自是听得懂。
“阴寒内功对二皇子身体影响不大,只是日后有了皇妃,皇妃身体会受些罪,每月月信来时腹痛难忍,极为难受。”
风肆跟云肆目不转睛的看着赵九笙,惊讶于她说的事情严重性。
凌言叙最初还皱了皱眉,后面是毫无情绪的听她说完。
他对男女一事从来就提不起半分兴致,自是也没有去确认自己是否不举。
而且一直饱受寒毒痛苦,根本无暇思考其他事,但能活着已是万幸,男欢女爱倒是奢侈了。
凌言叙移开目光,“风肆,带赵医女去备药。”
“是。”
凌言叙常年都在喝药,专门配备了一个药房,里面有各种药材,也有煎煮药物的器具。
她把药先泡着,然后去处理采摘的无垠草,风肆在一旁没有帮忙,只是看着。
赵九笙心知他可能不信任,所以才守着,因此并没有表示出不耐,把药处理好,熬好之后,风肆接过了药,并且还带了一只空碗,一只汤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