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跑回去对覃立说家中有事,她需得立刻回去,便问风肆借了马车要赶回去。
风肆既来报信,自是也会陪同,让她坐上马车,他在前面驾马。
一路上风肆便把来龙去脉同她说了。
昨夜打更的更夫在二更天时经过,无意撞见司晏礼站在那里,脸色阴鸷,因着司晏礼生的不错,他记得很清楚。
今日得知那里出了命案,他才去报案说自己看到了凶手。
赵九笙赶回去时,蓑衣巷口已经站了两排官兵,远处都有百姓指指点点在说这次的事。
赵九笙下了马车,官兵刚要阻拦,风肆就从怀里亮出腰牌,“我是二皇子的侍卫,这一位是住在这里的赵太医。”
官兵退下,赵九笙急忙朝家里跑去,“这是我家,我要进去。”她一路跑过去,连带着也推开挡路的官兵。
家中此刻还真是算热闹,刑部尚书在,凌叙白也在。
司晏礼双手被缚,显然要把人给押走。
凌叙白看到赵九笙进来,眸中闪过一抹慌乱。
赵九笙看到司晏礼双手被缚虽然不狼狈,却也知他要反抗这些人都不是对手,为了不给自己惹麻烦,才束手就擒的。
赵九笙对他们微微拱手一礼,“微臣见过太子,尚书。”
说完她站在司晏礼身前,撑抵御姿态面朝他们。
刑部尚书看向凌叙白,看他的态度,这赵太医身后有镇国侯府跟丞相撑腰,他这也不好得罪啊。
“更夫指证昨夜瞧见他行凶,他如何也要去刑部一趟,此事与你无关,也不会影响到你,这件事孤会彻查。若他清白,自会给他一个公道,若是……。”
凌叙白余下的话生生止住了,赵九笙看他的眼神从平静到冷漠,甚至他还觉察出一丝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