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天,伏波县的天空都被硝烟笼罩。

黑潮军如同疯了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发起猛攻。

秦山下了死命令,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拿下伏波县。

黑潮军士兵呐喊着,扛着云梯,推着冲车,像蚁群一样扑向城墙。

箭矢如蝗,试图压制城头的守军。

但加固后的城墙,坚固得像一块铁板。

水泥的墙体,刀枪难伤,普通的箭矢射在上面,只能留下浅浅的白点。

滚木礌石倾泻而下,砸得攻城的黑潮军血肉横飞。

床弩和投石车怒吼,精准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

青山军依托坚城,顽强抵抗。白天的厮杀,从日出持续到日落,城墙上下,血流成河,尸体堆积如山。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和焦糊味。

黑潮军攻势虽猛,但在坚固的城防和青山军的顽强抵抗下,始终无法突破伏波县的防线。

每次攻城,都留下遍地尸体,狼狈退去。

入夜,短暂的平静降临。

城墙上,士兵们疲惫地靠在垛口边,抓紧时间休息和进食。

孙明德盔甲染血,脸上带着疲惫,但眼神却依旧锐利。

“娘的,这群狗娘养的,真是疯了!”孙明德吐了一口唾沫,骂道, “不过,他们也就这点能耐了,撞得头破血流,还不是拿不下咱们?”

王建默默地擦拭着手中的长枪,憨厚的脸上也带着一丝疲惫,但语气坚定:“萧哥的水泥真是神了,城墙硬邦邦的,他们根本打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