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排到猴年马月去?”焦望雨皱着眉说,“学校外面应该也有可以改裤腿的地方吧?”
濮颂秋看了一眼排起的长龙,又到前面看了一下老板手边已经堆起来的一叠裤子,回来后说:“走吧,回宿舍。”
“……我看也是,”焦望雨说,“去超市买几个别针,回去我把裤脚别起来算了。”
“去买腰带,”濮颂秋说,“裤腿……回去我给你弄。”
“啊?”焦望雨惊讶地看向他。
“针线我有,我会弄。”
焦望雨当然不信他的话,他估摸着自己身边这些人缝个袜子都不会,别说改裤腿了。
濮颂秋看出他不相信自己,只好说:“我妈是做这个的,小学开始我就给她打下手。”
“真的假的?”焦望雨有些意外。
虽然两人当了两年的同学将近一年的同桌,但他对濮颂秋的了解少之又少。
这人太神秘,少言寡语又不怎么跟人深交。
“不信的话,你自己在这儿排队。”说着,濮颂秋转身准备走。
他其实也不是真的要丢下焦望雨,只是觉得不被信任有点儿不高兴。
“信信信!”焦望雨虽然不够了解对方,但向来觉得濮颂秋是个可靠的人,至少比他认识的其他人都可靠。
具体可靠在哪儿?他说不清楚,就是一种感觉。
可能是因为濮颂秋平时就很稳重,稳重的人就让人觉得很值得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