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十几年的寒窗苦读也没能让他们考上清华北大,没成为“教科书十级学者”,看几篇小说就影响了性取向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焦望雨对简绍的吐槽没当回事儿,他始终告诉自己,没那么多同性恋,他不能自己是,就觉得别人也是。
把别人的善良好意曲解成那种企图,挺对不起人家的。
焦望雨跟应宗约在校门口见面,和应宗一起的还有两个室友,说来也巧,那两个室友都是焦望雨的老乡,其中一个还是他们高中的学长。
这是焦望雨第一次出来玩,难免觉得新鲜兴奋。
应宗说:“咱们学校这是前几年才搬过来的新校区,附近都没什么好玩的。”
他们出了校门,坐上了出租车,四个人刚好一车。
他们坐车做了二十多分钟,焦望雨一路上看着窗外陌生的景色,感受着这个全新的城市。
应宗突然问:“你那个室友怎么不来?”
焦望雨知道他问的是濮颂秋。
之前焦望雨跟应宗聊天的时候提起过濮颂秋,说过他们俩是高中同桌,现在很巧又住在同一个宿舍。
应宗跟濮颂秋打过两次照面,一次是他们刚来报到的第二天在食堂吃早饭的时候,还有一次是在校园里,刚好遇见。
这两次,濮颂秋身边的人都是焦望雨,也都只有焦望雨。
应宗对濮颂秋挺感兴趣的,他对一切看起来难靠近的人都很感兴趣。
“他不太喜欢出来玩,”焦望雨说,“高中的时候就这样,挺高冷的。”
应宗笑笑:“看出来了。”
之后应宗时不时就会把话题扯到濮颂秋身上,焦望雨觉得有些奇怪,但又不好意思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