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尔目光如炬,从床上下来,一言不发地跟濮颂秋拥抱了一下。
他过来抱濮颂秋的时候,濮颂秋下意识往后躲,程尔说:“只有你懂我!”
焦望雨琢磨着濮颂秋的话,觉得他说得倒也没毛病,这才几天啊,互相见过几次面啊,说过几次话啊,就这么谈起了恋爱,确定没问题吗?
而另一边的简绍十分肯定地说了一句:“濮哥,你肯定也被挖了墙角!”
众人给程尔来了这么一场不算安慰的安慰,程尔决定暂时不登仙,他要去解救纯真少女。
于是,都熄灯了,他还是拿着手机去了走廊打电话。
程尔说:“林霖,我觉得你这样,有那么一点点草率。”
他在外面打电话,屋里的几个人该干嘛干嘛。
简绍八卦,问焦望雨今天下午出去玩儿得怎么样。
“有点累。”焦望雨说,“打台球,吃烧烤。”
简绍一拍大腿:“都是我喜欢的!”
焦望雨看向他:“认真的?”
之后焦望雨跟简绍聊了一会儿关于台球的事儿,从简绍那里焦望雨才明白,并不是所有的台球厅都像自己今天去的那么乌烟瘴气。
这事儿就像是你吃了一碗难吃的拉面,以为全天下的拉面都这么难吃。
一叶障目了。
之后又说到了喝酒的事情,焦望雨嘀咕:“我现在身上还一股味儿。”
宿舍楼没法洗澡,只能去学校的公共浴池,但很显然,这会儿早就关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