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尔也算够义气,焦望雨让他陪着,他就陪着,结果他们两个相约喝酒,坐在一边的濮颂秋也拿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程尔笑:“濮哥这是买一送一?”
“渴了。”濮颂秋面无表情地扯谎。
刚刚轮到焦望雨的时候,他紧张得不行,那种既希望对方说出来,却又害怕听到答案的感觉实在有点儿折磨人。
这样处理也好,他竟然莫名松了口气。
这酒一旦开始喝,就算是打开了一个口子,几个人一边吃一边聊,稀里糊涂地就又要了两瓶啤酒。
焦望雨突然发现其实酒没那么难喝,不过得看是跟什么人一起喝,也得看是在什么情况下喝的。
之前跟应宗他们在一起,每一口到嘴里都又苦又涩,难喝得他皱眉咂嘴,煎熬得仿佛在喝药酒。
但是场景一变,变成他跟几个室友在一起,竟然心情愉悦到都不知道喝了几杯。
等到几个人走出烧烤店,焦望雨精神亢奋,走路仿佛脚踩海绵。
下楼梯的时候,他下意识伸手去抓濮颂秋的胳膊:“完了,晕了。”
程尔走在前面笑他:“你酒量就这点儿?”
“今天还是发挥超常呢!”焦望雨死死地抓着濮颂秋,小心翼翼地往楼下走,“我还是个纯真少年,喝不了那么多。”
濮颂秋任他抓着,听见他的话没忍住笑了一声。
焦望雨喝得有点儿晕,脑子也正处于兴奋状态,这会儿整个人都放得很开,他转向濮颂秋:“你笑我?”
“没有,”濮颂秋另一只手在后面悬空护着他,生怕他真的一脚踩空,“觉得你说得对。”
“哪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