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手做的杯子。”白色的陶瓷杯,上面歪歪扭扭地画着一只简笔画猫头。
焦望雨说:“我实在不会画画,但是这么看还算可爱。”
濮颂秋把杯子拿在手里,宝贝似的舍不得移开视线。
“别人也有吗?”濮颂秋问。
“啊?”
“你给别人也做了?”
焦望雨笑:“我哪有那精力!做这一个累死了!”
他说:“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全球限量一个,你得好好收着。”
濮颂秋笑了,转过来看着焦望雨说:“谢谢。”
全球限量,仅此一份。
濮颂秋喜欢被这样特殊对待。
好像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总是试图去发现一些不同寻常,心上人对待自己与别人的一点点不足称奇的区别,都能被反复琢磨很久。
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心血来潮时的礼物都成了被分析的对象,于是,暗恋的人变成了自学成才的哲学家。
等到程尔跟简绍都回来,濮颂秋已经把杯子烫过,开始用了。
除了他跟焦望雨,没人会注意他桌子上放着的这个小水杯,不会好奇它的来历,不会好奇它的意义,对于他们来说,这就是个再寻常不过的杯子,而它代表着什么,只有濮颂秋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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