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俩一研究,觉得十二瓶根本喝不到位。”简绍说,“反正老板说了,喝不了的,只要没开瓶,明天可以拿回去退。”
既然都这么说了,焦望雨也就不扫兴了,他确实想试试看自己的酒量到底如何,想看看他究竟喝多少会断片。
他还挺好奇断片的感觉,只不过担心自己喝太多说些不该说的话。
蛋糕拿回来之后,程尔帮着两位寿星把纸壳做的寿星帽给戴上了,蛋糕上面的蜡烛是数字“十九”,这两个人一起从十八岁迈进了十九岁。
濮颂秋站在桌边看着,看着程尔点上了蜡烛。
简绍关了灯,屋里的光线暗了下来,只剩下烛光闪烁着。
濮颂秋的脑子里突然冒出“珍贵”这两个字,如果此时问他什么是最珍贵的,他的回答大概就是 此时。
濮颂秋跟焦望雨一起看着那烛光,两根数字蜡烛同时在为他们而燃烧。
焦望雨说:“我这还是第一次跟别人一起过生日。”
濮颂秋看向他,轻声说:“我也是。”
简绍笑笑,打破了这有些微妙却也有些浪漫的氛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发表结婚感言。”
焦望雨瞪了他一眼:“什么都挡不住你胡说八道。”
濮颂秋笑笑,没说话。
程尔说:“先许愿吧,我跟简绍回避。”
说着,他抬手捂住了耳朵。
焦望雨笑他:“你不用捂耳朵也没事儿,因为我压根儿没打算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