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哥这种,啧啧,极品。”
焦望雨回头看他:“为什么?”
他一发问,简绍先惊讶了,心说:这是好奇了?也想搞搞同性恋了?
什么都不知道的程尔依旧在吃着他的可比克薯片,并且十分认真地根据自己看小说得来的“经验”对濮颂秋跟应宗的关系进行着分析。
“你想啊,”程尔转过来,很认真地给焦望雨解释,“濮哥,人帅个儿又高,赏心悦目的同时,那体力看着也好。”
他一说到体力,焦望雨微微蹙了眉,同时还红了耳朵尖。
“程尔,”简绍吐槽他,“下流了啊。”
“我说什么了就下流了?是你思想太肮脏!”程尔说,“我说体力好,意思是能一起健身,你有意见吗?”
简绍翻了个白眼:“健个头的身,你想什么呢,别以为我们都不知道。”
程尔嘿嘿笑,笑得那叫一个猥琐。
“不过说真的,我倒是不怎么想萌这对儿CP,”程尔说,“浪受虽然好嗑,但濮哥太纯,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的。”
简绍快听不下去了,他估摸着濮颂秋要是知道程尔这么给他编故事,能直接把程尔脑袋揪下来。
“但话说回来,我可以肯定,那个应宗就是看上咱家老濮了。”
焦望雨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程尔的话让他觉得不安,因为很显然,濮颂秋对应宗是抗拒的,不愿意被对方纠缠,焦望雨认为应宗是自己招惹来的,是他给濮颂秋添了麻烦。
除此之外,他还有其他不能言明的心结。
程尔吃完最后一片薯片,拿着袋子,仰头把里面的碎渣倒进嘴里,结果动作太大,碎薯片洒了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