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不上,甚至不知道那个人现在在哪儿。
焦望雨活了十九年,这是第二次感受到什么叫做“无力”。
第一次是他发现他控制不了自己去想某个人的时候。
而恰好,这两次无力,都是因为同一个人。
手机放在一边,他坐在楼梯上把脸埋在了手臂间。
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像是有人把他的心脏一把抓住,塞在了绞肉机里。
他在哪?
现在在做什么?
这么久了,他还是很难过吧?
最难过的时候,身边有人帮忙有人陪伴吗?
焦望雨咬着牙,觉得呼吸不畅。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让我陪你说说话也好。
焦望雨突然发现,原来自己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他一个人躲在那里抹眼泪,一直到天黑。
程尔跟简绍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看见坐在那里的焦望雨吓了一跳,过来拍他:“干吗呢?”
焦望雨迷迷糊糊的,一抬头把俩人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