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像当初王热那样流出眼泪，不过眼睛都是通红的。

“陈长官，真不是一般人啊！”

姜波半天吐出一句话，

“姜局长，你这话什么意思！”

开口的是王热，语气很冲，估计姜波只要是有一个字对陈虎不满，下一秒他就会掏出枪来了。

“老王，别误会！”

姜波心里发苦，但更多的是感动，他没怪王热对自己的态度。

想想这么多年，鞍前马后、鞠躬哈腰，不知道干了多少脏活累活，咬着牙上了多少孝敬才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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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感恩和激动，没有比他更感恩的。

“少校军衔，十根金条，一套小洋房，你们呢？”

“上尉军衔，十根金条，一套房产！”

“上尉军衔，十根金条，一套房产！”

“上尉军衔，十根金条，一套房产，一封东北大学入学手续！”

“上尉军衔，十根金条，一套房产，香江养和医院的手续！

“诸位，不用我说啥了吧！我姜波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你们几个都知道！

今天酒必须喝，但只有二两！吃完饭回家安顿好！明天咱们老地方集合！谁要是迟到，别怪我姜波不客气！

吃饭！”

几人一口就喝掉了杯中酒，正好二两。

之后再也没有言语，包间里全是碗筷碰撞的声音，还有食物的咀嚼声。

不过所有人的眼神越来越坚定。

......

“虎子，海龙那边出事了！”

“怎么了？”

“就是山上的事！我们派了三股探子装作猎户上山，到现在都没消息！”

“行，我给高亚明打个电话问问！”

“不回来过年了？”

“你说呢！”

......

“泥鳅，你把你哥喊进来！你也来！”

“好嘞，先生！”

“长江，这是你的东西，我不在，姜波会找你，你让他稳妥为主，另外身份不要轻易对外透露！”

“哈，哥，上尉啊！这回你不用羡慕我是警察了吧！”

“这！谢谢先生！”

长江在陈虎的示意下打开箱子，一套东北军上尉的军服就出现在他的眼前。

收好箱子，长江恭恭敬敬的走到陈虎身前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