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江宁却自顾自地吃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朱由校终于忍不住,急忙开口问道:“江兄,你怎么不说了呀?”
江宁夹了口菜,说道:“朱兄,我都说完了呀,你还想让我说什么?”
朱由校满脸震惊,说道:“江兄,你说的办法虽然精要,可到底该怎么实施呢?
兄弟我心里实在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啊,你怎么也得拿出个具体章程来。”
江宁豪气地一摆手,说道:“我这现在还没正式上岗呢!
等我正式上任,熟悉了情况,自然会有章程。
朱兄你就先别急,容我到时候好好谋划谋划。”
朱由校听了这话,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就等你正式上任之后,咱们兄弟再好好商量。”
这时,江宁笑着点头回应,接着说道:“朱兄,赶紧吃呀,这可是我新研究出来的火锅底料,吃起来保管让你直呼过瘾。”
说着,江宁拿起筷子,在锅里涮了几片牛羊肉,夹到朱由校碗里。
朱由校接过筷子,吃了一口,顿时浑身猛地一哆嗦,脸色瞬间涨得通红。
这可把一旁的魏忠贤吓了一跳,他赶忙焦急地开口问道:“少爷,您这是怎么了?”
只见朱由校沉默了好一会儿,随后才开口说道:“爽!”魏忠贤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朱由校迫不及待地问道:“江兄,你这火锅是怎么做的呀?
吃起来和之前的味道大不一样呢。”
江宁笑着解释道:“之前用的辣椒不够辣,后来我从弗朗基人手里购置了其他品种的辣椒,做出来的味道就更浓郁厚重啦。”
随后,两人便大快朵颐地吃起来。没一会儿,朱由校就被辣得满脸通红,额头上汗珠直冒,可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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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见状,赶忙为他倒了一杯茶水。朱由校接过凉茶,一饮而尽,不禁一愣,问道:“江兄,这茶喝起来味道与众不同,有啥讲究?”
江宁笑着回答:“这可是传承百年的老品牌王小吉,吃火锅时喝它最合适不过。”
朱由校又将杯中凉茶一饮而尽,对着江宁竖起大拇指,赞叹道:“江兄,我如今是愈发佩服你了。
既能在朝堂上出谋划策,又能下厨研制美味,还精通经商之道。
我真是纳闷,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是你不会的?”
江宁笑了笑,说道:“朱兄啊,我不过是略懂些皮毛,不会的事儿还多着呢。
至于能帮你到什么程度,兄弟我只能说竭尽全力,实在不敢夸下海口。”
朱由校听了这话,也笑了笑,说道:“江兄,你愿意出手相助,我已然感激不尽。
你能尽心尽力,那便不枉咱们兄弟一场相识相知。”
随后,江宁与朱由校一边吃着火锅,一边畅快交谈。
在这一来一往间,江宁对朝堂诸事也渐渐有了一定的了解。
随后,江宁总结出了以下几点。
当下朝堂之中,众多官员大多只会空喊口号,真正办实事的没几个,大多数都是争权夺利窝里斗。
国库空虚得厉害,根本没多少银子,就好比拆东墙补西墙,结果墙墙都是窟窿。
自家好兄弟朱由校刚登基不久,根基尚未稳固,真正能听其调遣的官员屈指可数。
说来说去,关键问题还是在于皇权势微。
而自己马上就要担任锦衣卫指挥同知,且上头并无指挥使,直接对皇帝负责。
走马上任之后,要忙碌的事务繁多,但归结起来,主要就两点:其一,想办法帮自家兄弟朱由校充实国库;其二,想办法为朱由校网罗人才。
至于其他方面,像历史、军事这些领域,江宁自觉所知有限,可不敢随意大包大揽。
毕竟一旦事情搞砸了,到时候就算朱由校顾念情谊不杀自己,恐怕满朝文武的唾沫星子都足以将自己淹没八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