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琏闻听此言,赶忙开口问道:“大人,那要不要暗中去查查,究竟是什么人在背后煽风点火,竟敢抹黑魏公公?”
江宁闻言,微微一笑,说道:“老李,不用查了,除了那些舞文弄墨的文人,还能有谁干出这种事?
要知道,文人手中的笔若是运用得当,可比咱们手中的绣春刀厉害多了,那可是杀人不见血,只需寥寥几笔,就能让人命丧黄泉、身败名裂。”
听闻此言,李若琏顿时明白了,接着开口问道:“大人,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总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吧?
毕竟一旦魏公公的名声彻底臭了,到时候恐怕会牵连到大人您啊。”
江宁笑了笑,说道:“这点我早就想到了,只是一直抽不出时间处理此事,索性趁这几日清闲,就把这件事给解决了。”
李若琏顿时来了兴致,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不知大人打算怎么做?”
江宁笑着说道:“老李,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咱们锦衣卫有个书吏叫张文和,对吧?”
听到江宁的话,李若琏沉思片刻后点了点头,说道:“卑职记得这人。
之前他就是个落魄秀才,靠写书为生,可写的尽是些陈词滥调。
但凡之前跟他有过节的人,都被他写进书里,内容低俗不堪,把人家名声都给搞臭了。
后来有人将他检举到顺天府,顺天府一直破不了案,最后还是咱们锦衣卫亲自出马,根据油墨调配的比例才把这小子抓获,而后关在诏狱。
后来因为咱们锦衣卫缺人手梳理文案,这才将他放出来戴罪立功。”
忽然,李若琏满脸不敢置信地开口问道:“大人,您该不会是想……”
随后江宁笑了笑,说道:“老李,这人写的那些书我之前也看过,文笔着实不错。
而且我还安排老田查过他的底细,被他写进书里编排的那些人,确实都与他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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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张文和本性并不坏,原本是个一心科举的落魄秀才。
不曾想参加乡试的时候,竟遭人冒名顶替,考官还联合起来污蔑他携带小抄,革除了他的功名,还将他毒打一顿。
从那之后,他才四处以写书维持生计,这些年来,也算是吃了不少苦头。”
李若琏有些不敢置信地开口说道:“大人,您是想用这张文和来写书扭转京城内外百姓对魏公公的印象吗?”
江宁笑了笑,说道:“写书太费时间,不划算。朝廷不是有邸报吗?
咱们锦衣卫发行一种全新的邸报,至于内容,上至朝堂军国大事,下至民间百姓日常,什么都能写,而且全部用通俗易懂的大白话,要让百姓们一看就明白。
咱们就把这种邸报称作‘报纸’。”
李若琏闻听此言,疑惑地问道:“大人,这样真的能转变百姓对魏公公的看法吗?”
江宁笑了笑,说道:“在京城乃至北方或许可行,但在南方肯定行不通。要知道,南方可是东林文人的地盘。
不过本官还有后手。要是我没记错的话,戏班子编排的戏文都要统一向官府上报备案,获得许可之后才能演唱,这事好像归礼部管辖,锦衣卫负责监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