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漫漫很认真的点头:“嗯嗯,我待会就去谢谢楚哥哥,也谢谢姐姐帮我拿回来。”不怪六扇门的人都喜欢余漫漫,自己刚来几天也同样很喜欢,这样一个嘴甜还不扫兴的人搁谁谁不喜欢。
“余婶,漫漫在吗?”一道陌生的声音从膳堂外传进来。
“诶!在里面呢,刚回来呀?饿不饿?漫漫……”余婶还没说完,余漫漫松开抱着白芷的手,就往外冲,边跑边喊,
“云月哥哥!云月哥哥你回来啦?”
云月?白芷挑挑眉,七八天了才回来,看来是不太好查。
“不饿,漫漫快来,看云月哥哥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云朗神神秘秘从后面掏出一个彩塑,是个胖乎乎的小女孩模样,头顶俩揪揪,眼睛笑成月牙,嘴巴鼓鼓的,手里握着一串糖葫芦,跟今天的余漫漫格外相似。
“那云月哥哥呢?”余漫漫有些失望的接过彩塑,随后又两眼亮晶晶:“哇,好好看,谢谢云朗哥哥,你看,我也有糖葫芦哦。”
余婶笑骂:“你们就宠她吧,迟早把你们媳妇儿本都赔上。”
云朗硬汉脸上染上一点红:“余婶,说啥呢。”
白芷刚出来就看到云朗憨憨挠挠头,不得不说,云京墨几个手下长的都挺不错的,只要不跟跟云京墨比,不然一比一个普通人。
“云月哥哥也回来了呀,他去帮大人抓人了。”云朗蹲在余漫漫身前。
虽然没见过云月,但从每个人嘴里大概能拼出来个人,应该是温柔的邻家大哥哥类;云星时而正常时而不正常;云稀呢,呆头鹅;至于云朗,硬汉类型,不便多说,那就是块木头。
要不是自己这具身体看起来着实小,她还真不愿叫个人就叫哥,现代好歹二十四的人了。
云朗对白芷点了点头,道:“白姑娘。 ”
白芷也点点头,随意交谈几句,跟大家告了别就回屋了。
然后她就发现一个很奇怪的事,系统空间里少了一瓶梦枯,多了一本《内科学》。
不对。
梦枯的作用好像是进入睡眠状态后,即可无限放大内心的恐惧,这怎么听起来跟她之前做的那个梦有关?
越想越不对劲,她一个现代人,恐怖片看了不少,夜晚恐惧肯定是有的,但不至于如此害怕,还有,梦中她身体跟意识完全是分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