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稀掏出六扇门令牌:“六扇门查案。”
大婶急忙就要把钱还回来,白芷拦住她:
“大婶不用紧张,我们就是例行公事找他问问,还有,你见过穿这种花样衣服的姑娘吗?”
大婶眯着眼睛看了看又做思索状:
“有点眼熟,衣服没见过,相似的布料好像在哪见过。”
“在哪里?”
白芷急忙追问。
大婶眉头皱成川字:
“我想想,是在哪里来着?”
两人静静等着大婶柜子,丝毫不敢再出声打断,就怕她刚有点苗头又被他们给打断了。
大婶眼睛倏地一亮:“想起来了,是在城外,我在路上看到这样的布条,上面还有血呢。”
两人又在附近问了一圈,愣是没一个人记得这套衣裙,很难不怀疑是靳雨柔撒了谎。
“你们不是被骗了吧?”
云稀大声囔囔。
白芷不置可否。
“城外的布条应该是那姑娘留下的求救信号可惜没人发觉,我们目前只能暂时相信那姑娘是被带到了小木屋,下落不明。”
现在的酒楼老板藏的深,附近都没人见过这位老板。
“小白,我怎么感觉这个案子处处受阻呢?”
白芷侧头看着云稀,他的眼神清澈明媚,但他绝对不蠢,他都已经觉察出异常,可见这个案子的棘手程度。
先是到处遍寻不见的证人,又是玲珑成衣铺断货的衣裙,再是酒楼换人。
一桩桩一件件,他们早就被人暗中窥视着了。
在这个小小的城池,凶手能如此如鱼得水的掩藏证据,又是天高皇帝远的,能给凶手撑腰的也只有一人了,
云稀挠挠头:
“那我们现在先去找曲乡?”
曲乡是清远酒楼原先的老板,听大婶说带着儿子儿媳搬回了老家椒师村,椒师村离这里有一天的路程。
“不。”